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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如题 -沙雕甜饼 ———小心心——— 近来,汴京集市上涌出大批题材新颖的春宫话本,话本的主角也是各式各样大不相同,不过说它是春宫似是有些屈才,因为这图册是有故事情节的,有的是破案追踪,有的是权财交锋,总之……竟意外的有趣,起初你也不过是随手翻看,结果一时被情节所吸引,入了迷。 【方应看】 今早,三合楼有初冬特限的白雪花糕,他本想直接叫那厨子来府中做给你吃,可你觉得此举太过招摇,坚持亲自到楼里,他随你,于是你与上朝的他一同出门,他将你送到三合楼后才打道进宫。 你点了两份花糕和一碗羊奶汤,独自欣赏着窗外的冬雪进食倒也十分怡然情趣。你擦了擦嘴边的椰屑,想到昨日买... -如题 -沙雕甜饼 ———小心心——— 近来,汴京集市上涌出大批题材新颖的春宫话本,话本的主角也是各式各样大不相同,不过说它是春宫似是有些屈才,因为这图册是有故事情节的,有的是破案追踪,有的是权财交锋,总之……竟意外的有趣,起初你也不过是随手翻看,结果一时被情节所吸引,入了迷。 【方应看】 今早,三合楼有初冬特限的白雪花糕,他本想直接叫那厨子来府中做给你吃,可你觉得此举太过招摇,坚持亲自到楼里,他随你,于是你与上朝的他一同出门,他将你送到三合楼后才打道进宫。 你点了两份花糕和一碗羊奶汤,独自欣赏着窗外的冬雪进食倒也十分怡然情趣。你擦了擦嘴边的椰屑,想到昨日买的新话本还没来得及看呢,也不知接下来的案情会如何发展……距离方应看下朝还有一个时辰,你得赶快回去看完等了半月之久的新剧情,可万万不能被他发现了,不然一定会被笑话。 “老板娘,结账!” “哎哟,姑娘您直接走吧,侯爷说您能吃得很,此前已经在三合楼预置一大笔银子啦。” “……” 你回到府中,发觉彭尖正在前院和下人吩咐着什么,你一愣,小跑过去问道,“彭尖?你不是和方应看上朝去了?怎么…” “姑娘,我正要去寻你呢。今早下了大雪,皇上突然决定不上朝了。” “…那,方应看呢?” “侯爷在书房。” 糟了!本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所以你把新话本藏在他书房里了,你撩起裙摆提溜溜地跑向书房,一推门就傻眼了。 “方应看…” 他正好整以暇地单手执着那本册子,冬季的暖阳光照入纸窗,流淌在他漆黑的鬓边,他看也不看你,兀自翻了一页,“…‘多年不见,你竟一点都不想我念我?’,‘我自然是想的,那你呢?’,‘我也想你,尤其想你腰间那颗朱红色的痣,日日想,夜夜想。’…” 他用戏谑嘲弄的惑人嗓音读着里面教你面红耳赤的台词,你恼羞成怒冲过去作势要抢,他把手抬高,故意让你够不到,你踮脚,然后他顺势揽你入怀,再反手把书扣在桌上,“你这女人,这有什么好看的?难道本侯爷比不上这男子迅猛?” “我…我看的只是里面的案情!” “案情?作为故事还算说得过去,若说真实性着实差了些。” “你…那总归是他人的心血,即便入不了侯爷的眼,至少能入我的眼。” “你不是也会作画?不如试着把我们也画上一画。”他说这话时俯身靠近你,嗅着你的乌发,咫尺的气息滚烫浓烈,“这男子可不及我方应看一分俊俏,女子嘛,也没有你半点风情…” 你缩了缩脖子,嘴硬道,“方应看,你…即便我有心也无力,那个时候我又怎么瞧得见!” 翌日。 你看见有十来个人在府外两两分组,然后抬着几个宽大如牌匾的物件进府,那些东西用绸布遮着,你不知道是什么。 “彭尖,这些…都是什么啊?” “啊,回姑娘,这些是侯爷昨日派人连夜赶制的琉璃铜镜,这镜子可妙哩,照人清晰又漂亮精致,侯爷说要嵌放在房中,具体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。” 【无情】 汴京下雪了,天冷路滑,你难得懒散下来,缩在被子里不愿出去。你的月牙儿不像你这般逍遥,早上替你点好火炉便出门了。也好———你打了一个滚到榻边,一点一点抽出藏在床铺下的新话本,这本,这本还没来得及看呢,不知道陈公子能否在这场权力争斗下保护好自身,再救出青梅竹马的二姑娘。 火炉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,你安安静静全神贯注地观看,好在这是个圆满的结局,有情人终成眷属,只是新婚之夜…也画得太过详细了,想不到陈公子平素看上去清冷自持,抱着心爱的女子时是这般激情似火,倒是…和月牙儿有几分相似。 屋子里暖融融的,你看完后不知怎么又昏昏欲睡,然后就这样抓着本子睡过去。再睁眼,天已经黑下来,你在黯淡的红黄光线下看见他正端坐在床边望着你,“醒了,睡得可好?” “嗯…月牙儿,你回来了。”你揉揉眼睛,挠挠脸,猛然觉得哪里不对,手里空空的,书呢?你腾地坐起,左右摸索。 “在找这个?”他出声,晃了晃手里封面艳美异常的话本,眸色飒然,“人赃并获,你有什么可解释。” 你心里紧张,被吓得不行,两只手绞在一起,目光闪躲,“…你看了?” “看了。” “月牙儿…我只是…” “只是什么?” “只是觉得很好看…”你低下头,不去看他,没一会儿却听见声轻笑,循着声音,你抬眼,只见他眉头舒展,哪有才刚的半分厉色,“不过是些话本,你当我会如何?” “因为…因为里面…”看得时候浑然不觉,如今真要说出口,你还真有些难以启齿了。 “情到深处,顺势而为,我们绝大多数人皆因爱意来于此世,这有何难为情?” “月牙儿…” “看这些东西不必避讳我,刚好,此时此景,助我的兴。” 【叶问舟】 下了整整一上午的雨,终于有即将停歇的迹象,今天是新话本开卖的日子,你得下山一趟,因为这故事今日就迎来尾声了。说时迟那时快,你理好衣裳推开窗,想着现在下山,大概两三个时辰就能回来。你的腿还没迈出门槛,就被画桌前研磨的他叫住了。 “师妹,雨还没停,你要去哪里?” “师兄,我要下山买些东西,很快就能回来啦!” 他没有像往日那样问你买什么,只用那双荡着春暖波光的眼睛看着你,“不急这一时,来,我有东西送你。”你听到这也来了精神,笑嘻嘻地搓着双手站在他身边,然后被他轻轻拉到桌前,你摸不着头脑,疑惑地问,“师兄?” “你不是总说,我给你画的小像都丑丑的?”他站在你身后,温热的吐息在你头顶,你的后背与他前胸微微相贴,他将笔放在你手中,再开掌握稳你的手,他是要亲自执手教你作画,“今日就圆了你的愿望。” 他左手环在你身侧,撑于桌沿,右手带着你蘸墨,在那张白纸上笔走莺歌,你任由他带领着、牵引着,很快就看懂他究竟在作什么画———腰如柳条抽新丝,颈若天鹅向天歌,女子身条之柔美,男子体魄的精健,皆在他轻描淡写间跃然于纸上。 他虽然没有画上这对恩爱璧人的面孔,但你认得这两具缠绵的身体,分明就是你和他。你被他握着抓笔的那只手开始出汗了,脸色红润,腿都开始打颤,“师兄…” “我猜那话本的最后一节,就应当是这样的。”原来…师兄早就知道了,你顿觉无地自容地闭上眼,“师兄,你……哼,你又不是陈公子,你怎么知道是怎样的!” 身后的人笑了笑,再度攥紧你的手去描摹填补那两人的五官,女子眉尖轻抬,媚眼摄魄,男子眉头轻蹙,眼中痴恋隐忍。 你的脸更红了,这两人的五官神韵———分明还是你和他!你正欲仰头控诉,他的唇就先落在你耳边,吻和声音都是柔柔润润的。 “虽然我不是他,但我知道男人在拥抱心爱女子时该是什么模样。” 【铁手】 铁手师兄这段时间不知怎么了,虽说他已经很是注意慎重,只要你皱皱眉头,他定会停下体贴询问,但若是你一言不发,他就忍不住把你折腾得散架,就像昨日。思及此,你反手捶了捶后腰,算了,先不管他,今日可是那话本终章的售卖日。 你早早就到了摊主出摊地,可没想到那位与你相熟的摊主一见到你就像见了鬼似的,扭头就走,你心中疑虑,几步便飞身上前抓住他,“喂…你跑什么?” “哎哟姑奶奶,你可放过我吧!咱们此前说好的,你可不会把出摊地点透露给旁人!” “我的确没有透露给旁人,你怎可如此想我?” “你还说…前几日你前脚走,铁捕头后脚便到了,他他他他…他虽没说什么,但我哪里敢在他面前遮遮掩掩,当即坦白个底朝天,他说此物虽无恶劣之过,但也切勿太过招摇,他定是不喜欢你看这些所以才暗示我,我可不敢再卖给你了,你快走吧!” 摊主一溜烟儿跑远,你叉腰挠头,心中憋闷得很,这故事都结束了,你却看不到终章!铁手师兄他…哎,他既知道了你看宫图,直接责备你就是,何必跟踪呢!你撇撇嘴,估摸着时辰已是午时,正逢他茶歇时间,你决定去找他问个究竟。 你在御道边的小茶楼找见了他,他正在喝茶,几个稚气未脱的小捕快和年纪轻轻的茶花姑娘围着他问东问西,眼中尽是敬仰钦佩,他虽面无表情,你却不喜看他被其他姑娘围绕着,于是上前,笑盈盈地,“铁手师兄。” 他一怔,“小师妹?” “你且来,我有话问你。” “好。” 你们来到茶楼后花园,他站定,你凝眉,委屈地,“铁手师兄既知道我看…那种话本,为何不直接责备我?为何要害得那小摊主见着我就像见着鬼似的,这下我连最终章都看不到了。” “小师妹,我并非有意刁难,确实是碰巧路过,让他切勿太过招摇,汴京总是易出是非。”他说的是实话,那些话本本就是些难以论证错对之物,“…你很喜欢?” 你知道自己误会了他,口气更软几分,“只是…只是喜欢那些故事罢了。” 他张了张口,“…青梅竹马,年纪相当的故事?”这话…怎么听都不太对味,你豁然看他,他亦不躲闪地看你,继续问,“小师妹喜欢那些,可是觉得我…有些老了?” 一个没忍住你笑出了声,原来如此———原来他的症结在这里,“我知道了,怪不得这几日你总是…呃,那般,原来是怕我觉得你老,所以心里不是滋味!” “…小师妹,我还在当值。” “铁手师兄,我的腰还疼着呢。” “…是我错了。” 茶楼柱子后。 “哎哎哎快看,想不到铁二爷真的如崔三爷所说,很怕他的这个小师妹!” “是啊是啊,你看,刚才铁二爷还一脸正色,结果那姑娘一皱眉头,他就即刻认错了。” 他都听见了,怕?他仅用一只手就能将你治理地服服帖帖,所谓的怕,其实是来自于他心底的疼惜和爱怜。随他人怎样说,怕,便怕吧。 【追命】 你新买的春宫话本不见了,你甚至还没来得及看。能进你闺房的人,掰着手指数也就只有那一个,可你该怎么问?若是去问了,就落实了偷偷看话本的罪过,少不得被他揶揄大半个月,可若是不问…你等这终章,足足等了一个月有余。 “追命师兄…” 你走出房间忽然噤声,因为他正倚在桃花树下浅寐,你不想吵醒他,这些日子他千里追凶十分疲乏,你在日光下渐渐朝他走近,他的头发向后背着,恣意狂放,露在外的结实胸膛和手臂似是比从前黝黑几分,你又近了些,看见他的下巴中间有一条浅浅的沟壑,这叫做美人沟,追命师兄是有美人沟的。 你轻轻抬手,想去触碰,手还未到,就被他一把擒住,你惊呼的同时,他低笑着睁开眼,毫无忌惮把你扯到胸前紧紧圈住,“小师妹刚刚唤我作甚?” “我…” “可是丢了什么东西?” 一朵粉嫩桃花瓣落在你的脸上,他勾唇,一口气吹掉它,你闻到馥郁酒香裹着残存风尘拂过面额,“我…我什么都没有丢…” “呵,你这小鸟胆子,不就是丢了一本话本,怎地不敢说?” “…追命师兄!果然是你!” “哈哈,这话本此时就在我身上,小师妹若有胆量,便来搜一搜。” “有何不敢!”你瞪他,他笑,你伸手去搜,他还是笑,你的手停在他坚硬的腹部不敢再向下,他大笑不已,“我的小师妹不仅是小鸟胆子,还是一只纸老虎。” 你恼羞成怒,红着脸想要爬起来走人,他不让,反而把你搂得更紧,用胡茬欺负你,你躲来躲去,但怎么都逃不开,急得眼睛都红了,见状,他捏着你的两腮抬起你的头,把唇上的酒香分些给你,半分半解时呢喃道。 “这只纸老虎,何时才可变成只能吃了我的母老虎?” “…追命师兄!” “小师妹不是想知道最后一节讲了什么?我现在就告诉你。” 【冷血】 “850交子。” “什么…你居然坐地起价?” “不不不,不是啊,姑娘,这不是最终章嘛,自然比平常贵了些。” “罢了,给你。” 你把这图册话本揣进随身小包裹里,然后像个小贼一样走街串巷往主道跑,眼看一个转弯就要拐入御道,结果———— “站住。” 你倒吸一口冷气,心惊肉跳地转头,见到一袭黑衣的他正抱着长剑靠在墙边,他微微张开眼,注视你,“…师妹,拿出来吧。” “什…什么啊?拿出什么啊?”你硬着头皮装傻,换来上方一阵沉默,你正琢磨着他怎么不说话,就瞥见一道剑影晃过,他一转剑身,用剑柄挑来你的包裹抓在手里,前前后后不过是一瞬的事,你瞠目结舌,“冷血师兄!” “别动。”他一手抵挡你的阻挠,一手拿出画册略略翻看,不过才翻了两下脸就红了,“…你起早,就是为了买这个?”你的眼睛乱转,不看他,没有底气,“…嗯。” 他合上书,还给你,“太小。” “…什么?什么太小?” “男人,太小。” 你忽然意识到他在说什么,几次张嘴都不知该怎样反驳,“…冷血师兄怎么可以仗着自己…那样,就看不起他人?” “那样是哪样?” 你自然说不出口,支吾半天,问他,“那…那女子如何?” “…不错,不过在我眼中,只有你和其他女人。”他横过冰冷漂亮的眼睛睨着你,“师妹,你看这话本,可是对我不满意?” 你没料到他如此直白,转念想要捉弄他一番,“…是。” “…何处不满意?” “太大。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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